荣安侯夫人隐隐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这两口子定要侯爷也来。
她想干什么
荣安侯夫人额头渗出一滴冷汗。
不、不行,她不能让她得逞!
太突然了,她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荣安侯夫人猛地站了起来,“我忽然有些不太舒服,侯爷,我们先回去吧,改天再来拜访。”
荣安侯不疑有他,忙道:“究竟怎么回事?要不要紧?既然如此——”
“荣安侯夫人,”许知春慢慢起身,看着她微笑道:“荣安侯夫人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啊?”
“你什么意思?梁夫人这话可就过了吧?”
“我们家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我更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荣安侯夫人,您在害怕什么?”
“闭嘴!”
“荣安侯夫人,您失仪了。”
“你——”荣安侯夫人额头青筋跳了跳,“武宣侯夫人,这就是你们侯府的待客之道?即便你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这似乎也过了吧?”
许知春冷笑:“客?荣安侯夫人扪心自问,觉得自己配当我的客人吗?”
“你!放肆!”
“荣安侯夫人还没正面回答我的话呢,是心虚不敢吗?”
“武宣侯夫人是不是失心疯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侯爷,您看看,武宣侯府也不知为何做这般姿态,这是根本不把咱们荣安侯府放在眼里啊。”
“咱们还待在这儿干什么?咱们走!”
“事情没说完呢,荣安侯夫人急什么啊?难不成怕我揭穿你的老底?”
“胡说八道!你满嘴里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胡说八道?那你急什么啊?”
“.”
荣安侯夫人转身便要走,许知春毫不客气拦住了她,“荣安侯夫人请留步。”
“放肆!让开!”
“今日来都来了,自然要把事情讲清楚,把账算一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让开。”
“呵呵!”
梁明朗:“荣安侯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
荣安侯夫人急了,“侯爷,我看他们两口子分明就是失心疯,简直不知所谓,我们走吧。”
许知春似笑非笑:“您这是恼羞成怒啊。”
荣安侯夫人冷笑:“真是笑话了,你们要发疯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与我们何干?梁夫人再不让开,是要同我荣安侯府结怨吗?”
许知春也冷冷道:“结怨?不是已经结了吗?是荣安侯夫人你亲自做的孽、结的怨,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