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误会呀?我们家表少爷不是这样的性子,即便同人发生口角争执,这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可能全是他的错对不对?不知对方——”
“怎么?难道我们九城兵马司拿人还拿错了?我们九城兵马司的事需要你们荣安侯府的管家教导?”
“哎呀不敢不敢,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就是想搞清楚怎么回事。”
赖管家越试探心越往下沉,忙将那五十两银票悄悄塞进那差役手中,“差爷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明白话,也好让我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儿呀,这五十两银子还请差爷收下喝口茶”
“干什么呢?你个老头儿还想贿赂我不成?”
差役不接银票,反手将赖管家推了一把,“谁要你的银票?滚!”
“差爷别动气、别动气,小老儿错了,是小老儿的错,告辞、告辞.”
赖管家见状慌忙离开,叫人速速赶车回侯府。
他心里明白了,这事儿别管表少爷有多少错,摆明了就是有人故意针对荣安侯府。
这是冲着侯府来的。
荣安侯夫人气定神闲,白姨妈母女俩坐立不安,不料赖管家没有把人带回来。
白姨妈眼前一黑,失声惊叫:“怎么会这样!他们想要把我儿子怎么样?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啊!姐姐,我求求你一定救救宝应啊,那孩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只怕吓也要吓坏了。”
想到儿子此刻还被关押在衙门里,白姨妈便心急如焚。
白锦芙扶着她,连连安慰。
荣安侯夫人大感没面子,安抚了妹妹几句,不悦道:“赖管家,你说。”
她还就真不信了,区区九城兵马司难不成连荣安侯府的面子也不给?
她外甥撑死了也就是个仗势欺人,难不成闹出人命了?
这倒是有点儿棘手了。
“夫人息怒,姨夫人也先别急,表少爷只是被留在九城兵马司衙门,应当无事。”
赖管家简单说了自己这一趟的经过,随后道:“夫人,老奴怀疑这事儿是有人故意针对咱们荣安侯府,您看要不要请老爷和少爷回来?”
荣安侯夫人毕竟在京城里住了多年,没经过也见过听过。
果然就是故意针对。
这就不是她一个内宅夫人能管的了,八成同丈夫、儿子在外做了什么有关。
不过她儿子现在太学里进学,应当还罢了,定是丈夫这边出了纰漏。
如此说来,反倒是自家连累了外甥了。
“妹妹别急,若真如此,反倒不用急,宝应肯定没事儿的,放心!你去找老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