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晴当初是小三上位，江暖都想说一句，林晴可真没亏待自己。
萧念倒是半点儿不惊讶，毕竟处在这个圈子里，他见多了，就道：
“也还好，至少不是刚成年，我还见过一把年纪了，找个跟自己孙女差不多大的呢。”
宋珩中肯评价道：“到底是靠脸吃饭的，长得看起来还真挺不错的。”
江暖几个关注点都在那男人的长相和年纪上，只有江沛忽然问了句：
“朝朝，你这照片是从哪儿弄来的啊？”
顾朝阳闻言看了江暖一眼，低着头，特别小声地说了句话。
这声音小的，一车人没有一个听清他在说啥，江暖只能伸手拍拍他道：“朝朝，大声点儿！”
顾朝阳倒是听话，立刻抬头大声道：
“我从大伯那里拿的！”
江暖：“……”
之前顾朝朝不是说，萧明川的本子摆在他面前，他只是顺便看了几眼吗，也没说还拿了照片啊。
顾朝阳一眼看出来江暖在想什么，连忙解释道：
“不是我偷的，是这张照片掉地上了。”
“之后呢？”江暖一听就知道顾朝朝这话肯定没说完。
“……”
顾朝阳微微抿了下唇，见江暖一直看着他，这才道，
“大伯那里有好几张这人的照片呢，他也看见照片掉了却什么都没说，我就想，大伯的意思是不是不要了，毕竟这张掉地上已经脏了，再放回去多不合适啊。”
“我就用脚把它踢出书房了，后来一想，放在走廊还得麻烦佣人打扫，干脆捡起来了。”
江沛：“……”
捡起来之后一直揣兜里，到了这会儿拿来给给他了是吧？
他可真是谢谢顾朝朝了，头一次见到这么操作的。
江暖听了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毕竟顾朝朝脑回路向来跟人不一样，再说大伯既然看见了不说话，就是默许了让顾朝朝拿走了。
倒是江沛，反应过来顾朝阳口中的大伯是谁，有些疑惑道：
“但是萧总怎么会有这男人的照片？”
萧念闻言表情有些尴尬。
虽然他是亲儿子，但是江沛这话让他不太好接啊，他得想想怎么说，毕竟总要维护他爹萧明川在外的形象，不能让人以为堂堂萧氏当家人萧明川，其实活得跟个狗仔头头没区别。
江暖倒是没尴尬，因为她脸皮比萧念可厚多了。
脑子飞快转了转。
认真来说的话，江沛算是间接从萧明川这里得了便宜，那好事都做了总要有个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