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处打听情况,可是报纸就那么一份。
有性子急的,直接让亲随拔转了马头,朝着那距离还不算太远的长安城狂奔而去。
赶回长安城,买上个几份《洛阳旬报》回来,好让大伙一起认真地看一看开售的《洛阳旬报》首期。
也好让大家确定一下,呆在洛阳城内的那些文官中的那些博学鸿儒到底在闹什么妖蛾子。
这得有多少年的脑血栓,才敢做出这样的操作?
“于卿来了?”李承乾听得此言,只能恋恋不舍地跟娘子苏氏打了個招呼,下了太子妃的车驾,迎着风雪,赶回到了自己的车驾处。
此刻,于志宁正拿着一份报纸,迎着风雪,吸溜着清鼻涕焦急地等待着太子殿下的归来。
李承乾当先步入了车驾之后,招呼着那脱去了一身风雪外披的于志宁,朝着这位鼻尖都已然冻得通红的东宫詹事道。
“于卿快进来暖和暖和,这一路可就要辛苦你了……”
“这些不过都是臣应尽的本份而已,太子殿下,不知这份今日刚刚开售的《洛阳旬报》你看过了没有。”
“《洛阳旬报》?”李承乾一脸懵逼地看了眼于志宁,目光很快聚焦在了他手上的报纸上。
李承乾不禁一乐,一脸笃定地道。
“这十有八九,又是处弼兄还有三弟他们鼓捣出来的新报纸。”
“而今我大唐才刚刚迁都事毕,新都也有了自己的报纸,相信父皇肯定开心……”
看着太子殿下笑眯眯地接过报纸,于志宁心里边直呵呵,果然,没扫几眼,太子殿下的表情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眼珠子鼓了起来,嘴也咧到了极致,一副受到了巨大惊吓的模样。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臣也不清楚,兴许想要弄明白此事,只能等咱们到了洛阳,才能够揭晓事情原委。”
“……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点吧?就孔祭酒这样性格执拗之人,怎么可能写出这等……这等文章。”
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居然会让那位脾气不好的孔祭酒居然转变了观念。
不说恬不知耻,至少也是在卑躬屈膝地狂拍处弼兄等人的马屁。
于志宁看到太子殿下也与自己一样的想法,转了半天眼珠子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会不会是程三郎他们跟孔祭酒发生了什么冲突,导致程三郎气不过,搞出这么了出来,用来恶心孔祭酒他们?”
“啊,这……”李承乾瞠目结舌地看着提出这个大胆构想的东宫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