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李恪一脸生不如死的紧闭的双眼,刚刚自己实在是憋不住了。
程处弼脸色微变,大步走了过去,来到了马车前。
表情十分严肃和凝重的给李恪检查了一番,然后这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浊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殿下刚刚出了一个虚宫,这证明手术过后,他的胃肠功能没有受到损害。”
“那就好,说明殿下的体质不错。”一旁的程达总算是懂得配合了一回。
一脸黑线的李恪咬紧牙关,神特么的出虚宫,老子明明是憋不住笑意好不好?
可这些话偏偏没办法说,毕竟他现在在扮演一位重伤垂死倒霉鬼。
看到李恪冲自己鼓起了眼珠子,程三郎反瞪了回去。谁让你小子憋不住,坏了大事,你前面受的罪不白瞎了?
多年以来配合默契的李恪自然读懂了处弼兄的眼神,只能悻悻地翻了个白眼继续装昏迷。
程处弼这才冲着崔洛阳冷冷一笑。
“崔洛阳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些人是不可能交给你的,他们会暂时由我来负责看押。”
“另外程某现在就要给陛下写信。告诉陛下,吴王殿下在洛阳城外的郑家庄受袭击,重伤垂死。
请陛下速速派人过来查明真相,给无辜受害的吴王殿下一个交代。”
“至于崔洛阳你还有荥阳郑氏有没有参与其中,那就得看查清真相之后,再作定论。”
“……”看到跟前这位程三郎油盐不进,根本就不理会自己与郑拓说什么。
崔洛阳头大无比,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正所谓清者自清,本官与郑贤弟肯定与此事没有任何的干系,不论你怎么查都可以。”
程处弼点了点头,起身指了指郑家庄道。
“程某与殿下所带来的人数太少,只能看押住这几名嫌犯。
除了这几名嫌犯之外,整个郑家庄还需要崔洛阳,你调派人手监控起来。”
听到了程三郎这番毫不客气的吩咐,洛阳城最高的主政官员崔洛阳一脸黑线,却也只能拉着脸应承下来。
郑拓看到了半个身子露在马车外面的吴王殿下,眼珠子一转,讨好的上前建议道。
“你看殿下的伤是如此严重,应当寻地方好生静养。
郑某不远处就有一座庄园,里面环境十分幽静。郑某想请吴王殿下移驾鄙人的庄园,静心养伤。”
程处弼量了郑拓一眼,直接就冷笑两声不屑地道。
“我说这位郑先生,你得搞清楚,你现在也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