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上千万贯的大赚特赚,你觉得你爹会怎么想?”
说到了这,程处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李恪,恶意满满地道。
“他肯定舍不得收拾他亲闺女,但是他舍不舍得收拾亲儿子,呵呵……这可不好说。”
“……”李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唔……那个不讲武德的亲爹,铁定能干出这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来。
三个小年青冥思苦想,却也拿不出一个合用的主意。
这让程处弼不禁一脸唏嘘感慨地长叹了一声。“唉……可惜咱们是晚辈,不能强逼着你爹收下。”
房俊眼珠子轱辘转了老半天之后,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个建议。
“处弼兄,为德兄,二位兄台,咱们既然想不出主意来,不如写信回去请诸位长辈拿拿主意。”
李恪不乐意地翻了个白眼。
“我总不能让我爹出主意怎么贿赂……呸!怎么给他送股份吧?”
“这个可以有……”程处弼两眼一亮,亮晶晶地看向李恪。
“处弼兄你啥意思?能不能别胡闹。”
程处弼大巴掌拍在了李恪的肩膀上,嘿嘿嘿地奸笑起来。
“你不能找你爹,但你可以找你那个不讲武……你那个善解人意的亲爷爷啊。”
“我皇爷爷,他?他怎么可能掺和这样的事情?”李恪有些头疼地朝着脑洞清奇的处弼兄解释道。
程处弼一脸鄙夷地打量着这位连自己亲爷爷的真面目都没看透的浪荡皇子。
“哈,说得你爷爷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似的。
你知道不知道,你爷爷从我这里白嫖了咱们汉唐商行一股。”
“白,白嫖?!”李恪与房俊感觉自己好像刚刚挨了一道惊雷,劈得整个人都傻了。
程处弼心中警钤大作,朱雀门正缓缓洞开,一群杀气腾腾的刀斧手大步而来,准备要让自己这个优秀穿越者达成六月飞雪成就。
程处弼大巴掌恶狠狠地啪在案几下,声如雷鸣,吼声犹如吕黄大钟,震得这两个难兄难弟顿时回魂。
“你们听错了,是白拿,警告你们,不许埋汰英明神武的大唐太上皇陛下。”
过去腰板极硬的房二郎,在程处弼与李恪的反复蹂躏之下,已然成为了大唐嫩草界最优秀的墙头草之一。
看着凶光毕露的处弼兄,房俊一脸呆萌的模样挠了挠头道。
“我明明……明明听到的就是白拿,处弼兄你没必要这么大声吧?”
李恪此刻懒得跟处弼兄计较,毕竟自己见识过多次自家不讲武德的皇爷爷跟处弼兄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