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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宁哥……”
……
看着眼前这出堪比偶像剧的偶像剧,季秋的脸皮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
尼玛。
这还真是艺术来源于生活。
难怪现代的那些古偶剧都拍的那么脑残。
他一直以为是那些导演和编剧们脑残呢。
对不起,他错了。
没想到现实生活中,居然真有这种脑残啊!
特么的,以后再也不骂古偶剧的导演和编剧了!
眼瞅着如果他再不说话,这对狗男女能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腻歪到天亮。
季秋觉得,就算是出于他未来几天的好心情考虑,也必须得说点什么了。
于是连忙打断两人道:“行了,我没想带秀儿回去,你们也不用金玉楼担心。
我除了金玉楼东家这个身份,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兖州牧!”
甘宁显然跟法正不一样。
法正一直留心天下大势,对当今天下的诸多势力与诸侯那是如数家珍。
所以刚听到季秋的名字,便猜出了季秋的身份。
但甘宁却还处于打家劫舍,杀富济贫的叛逆少年时期,并不太关注蜀郡以外的事情。
也并不知道季秋这个名字,在当今天下代表着什么。
这导致季秋,不得不自降逼格,来个自我介绍。
不过好在他虽然自降了逼格,但还是足以镇住在场几人。
在听到他说自己是兖州牧后,不仅是甘宁和秀儿停止了撒狗粮,全都向他都来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便是那两个锦帆贼,也同时露出震惊的表情。
州牧,这可是一州军政的最高首脑啊。
而整个大汉,也仅有十一个州而已。
更何况他还是兖州牧。
这是古九州的中心,也是当今天下最为繁盛的地区。
此地的州牧,在实际权柄上,怕是还要超出益州牧!
而如此一位高官,竟然如此突兀的出现在他们这些升斗小民面前,怎能让他们不感到震惊呢?
“州,州,州牧?您是兖州牧?”秀儿已经震惊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甘宁同样是结结巴巴的说道:“这怎么可能,兖州牧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年轻?兖州牧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没有必要骗你。
是你的消息太闭塞了,居然连天下十一州的州牧是谁都不知道!
至于我为何会来蜀郡,那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不过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