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封闭了。
所有势力都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
而此时的洛阳北军大营,则是营门紧闭,厚重的木门上贴满了黄色的符纸。
这是军中术士为镇压瘟疫所做的努力,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稳定了士兵的情绪。
门口两侧,平日里威风凛凛站岗的士兵如今换成了全身包裹在厚实麻衣里的卫士,只露出一双双警惕的眼睛。
他们手持长戈,严禁任何人靠近大营,即便是飞鸟掠过,也会引来一阵紧张的注视,生怕这小小的生灵也会带来疫病的传播。
大营之中,往日整齐排列的营帐如今显得杂乱无章。
有些营帐被粗暴地推倒,显然是为了隔离病患而做出的紧急举措。
营帐之间的通道上,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那是士兵们不断熬煮草药散发出来的。
药味混合着血腥、腐臭,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
营帐内,情况更是惨不忍睹。患病的将士们或躺或卧,有的面色通红,高热昏迷,口中喃喃呓语;有的则面色苍白如纸,剧烈咳嗽,每一声都仿佛要将心肺咳出。
地上满是呕吐物和脓血,无人有力气清理。
军医们穿梭其中,神色疲惫而绝望,他们的药箱里,草药已经所剩无几,而疫病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营地中央,搭起了一座临时的祭台。
几个身着道袍的术士正念念有词,手中挥舞着桃木剑,试图通过神秘的仪式驱赶病魔。
他们的脚下,燃烧着熊熊大火,火中不时发出噼啪声,仿佛是病魔在挣扎。
然而,这一切在无情的瘟疫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为了防止疫情扩散,营中的伙房早已关闭。
食物和水被统一放在营门附近,由身着防护的士兵们用长杆挑进营内,再由那些尚未染病的强壮士兵分发给各个营帐。
但即便如此,物资的供应也开始变得紧张起来,士兵们每天能分到的食物越来越少,饥饿与疫病一同折磨着这些英勇的战士。
北军大营,如今快要变成人间炼狱了。
主将营房内,徐荣瞪着布满血丝的通红双目,向身前不远处的李当之问道:“李御医,你不是说军中感染的瘟疫,只要将士们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吗?
可从感染瘟疫到现在都过去三个月了,为何还是没人恢复?”
“徐将军,非是我不尽力,实在是这瘟疫太过奇怪了,我已经出尽全力,但实在是无能为力呀!”李当之苦笑道。
这位名叫李当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