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夫,您里面请!”
余洪走进了大厅之中,没有看到李武。
他指着里屋说道:“李老哥,可以让我看看令郎吗?”
“好,里面请!”
余洪看到了趴在床上的李武,对方脸上虽然时刻带着痛苦之色,但看得出来精神头好了很多。
“余大夫,之前的事感激不尽,只不过在下如今不便行礼,还请见谅!”
趴在床上的李武歉意的道。
“不碍事!”
余洪说完,手指已经搭上了李武的脉搏。
“怎么可能?”
他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如同见到鬼一般。
昨天还重病将死,脉象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的人,如今脉象竟如此平稳有力?
“李老哥,还请告诉我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看向李老头,一脸诚恳的道。
“这……”
李老头陷入了为难,他不知道这会不会给许青带去麻烦。
毕竟同行如冤家,谁知道余洪会不会找许公子麻烦?
虽然余洪的为人应该不至于。
但只要给许公子带去一点麻烦,李老头都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抱歉,余大夫我……我不能说!”
最终,余洪还是带着满腔的疑问回去了。
他没有从李老头这里得到想要的消息,也没有为难对方。
怀着满腔的疑问,余洪沉沉睡去。
次日一大早,他便是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听这力道,他就知道是谁了。
“哎,这小子也是一个孝子,可惜了!”
打开门,是一个高大的身影。
一个孔武有力,将近两米高的汉子就站在门口。
但此时汉子的脸上却是带着憨厚与焦急两种情绪。
“铁牛,你娘又犯病了?”
“余大夫实在抱歉打扰到您了,俺娘方才又咯血了,还说很难呼吸。”
铁牛挠了挠头,脸上带着深深的歉意与惶恐。
“走吧!”
…………
半晌之后。
经过余洪的治疗,铁牛之母终于好了不少。
“多谢余大夫!”
铁牛之母是一个看着五十多岁的妇人,骨架子很大,但却看着有些削瘦。
这都是被病痛折磨的。
原先是种了一辈子庄稼,是个强壮的妇人,如今早已经无法下田。
余洪脸色难看,将铁牛单独带到了一旁:“铁牛,实话告诉你吧!”
铁牛就算再傻也知道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