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受阻,自己生活都困难,更遑论逃跑。
卿啾寄希望于每天上门替他做检查的医生能发现不对报警。
但警察和傅渊是一伙的…
好像也不太行。
卿啾叹气,脑袋几乎要被杂乱的思绪撑爆时。
门被推开。
卿啾立刻站起身,眯着眸看向对面。
又是那个佣人。
臃肿的身形,硅胶的面具,没有表情的五官。
跟伪人似的。
也不说话,就站在门口盯着他看。
卿啾率先打破僵局。
“你来干什么?送饭吗?”
卿啾做好了丢掉饭菜的准备。
毕竟身处敌方大本营,谁知道饭里会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结果那个佣人只看了他一眼。
便关上门,一言不发地离开。
卿啾一头雾水。
他走上前,围着门转了好几圈,佣人也没有出现的意思。
让人摸不着头脑。
于是卿啾又倒退回去,把注意力放在窗户上。
他砸窗出逃。
结果一低头,一群黑衣保镖正站在下面候着。
他钻烟囱往上爬。
结果一抬头,一群黑衣保镖就蹲在烟囱出口守着。
能出逃的路线全被封死。
卿啾像笼中雀,只能在卧室大小的囚笼里打转。
饭倒是每天都有人送。
但他怕饭里有毒,全部都从未动过。
就连水也要用房间里干净的酒瓶蒸馏一遍才会喝。
就这样熬过了三天。
在第四天早上,傅渊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一直紧闭的大门终于被打开。
傅渊语气温和,关心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早知如此的无奈。
“没吃饭?”
卿啾反问:
“你为什么知道我没吃饭?”
傅渊默默移开视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但并不妨碍卿啾很快发现猫腻。
“你在今天的饭里下了药?”
傅渊没有回答,只无奈地看他,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啾啾。”
傅渊叹气。
“我早就和你说过,属于我们的新生活马上就会开始。”
距离渐渐近了。
傅渊动作温柔的抚过少年脸颊,神色却凉得没有丝毫温度。
“原本你只要安静睡一觉一切就都会变好。”
为什么偏偏不听话呢?
卿啾低头不语。
漫长的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