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剧情的不可抗力,打败了主角,拥抱了爱人。
却在最后关头失去视力。
医生不安地追问:
“真的什么都看不到?连光都感知不到吗?”
人的身体构造是很复杂的。
神经结构的特殊性,更是连最顶尖的学府都无法参透。
因为不能真打开脑袋把神经检查一遍,医生无法确认事态的严重性,只能根据过往经验判断。
如果还能看到东西。
哪怕只是模糊的影像,甚至于一点光影。
都说明还有恢复的可能。
但偏偏,卿啾的世界是一片漆黑。
他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四周鸦雀无声,医生们面面相觑。
卿啾好奇问:
“怎么了?”
医生没回答,只全部顶着苦瓜脸看同事。
那位花巨额资金请来他们定制手术方案的先生想要的绝不会是这种结果。
医生们你推我我推你。
最后是一个连输了十次剪刀石头布的倒霉蛋医生,被同事推出去汇报手术失败的结果。
医生们讨论声很小。
卿啾刚失明,还停在被捂住眼睛就容易听不清东西的正常人阶段。
他不知道医生们在讲什么。
只记得医生们陆陆续续离开房间,随后一道单一的声音推开门。
卿啾明明什么都看不见。
甚至于医生进来时,他都只能闻到浓郁而刺鼻的酒精味。
那些气味太相似。
脚步声,呼吸声,种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卿啾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于是少有的,他内心生出一种被世界抛弃的错觉。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
空白又寂静,像老旧电视般泛着杂音的世界中。
他听到浅浅脚步声。
由远及近,熟悉而温暖。
卿啾试探道:
“秦淮渝?”
比回应先一步落下的,是将他紧紧按进怀里的拥抱。
“嗯。”
简单一个字,抚平了内心的浅浅不安。
卿啾松了口气。
“秦淮渝。”
卿啾开口,用尽量轻松而欢快的语调讲述此次事故。
“我的运气好像还是不太好,我现在有点看不清东西,但听力变好了很多。”
卿啾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笑着道:
“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没看到人也能猜出来是你。”
卿啾又叹气。
“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