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渝就有些惨了。
平白遭受不白之冤,被几乎从不动怒的秦惢说了一顿。
秦惢苦口婆心。
“淮渝啊,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年轻气盛,但啾啾还病着,你这么冒失,害啾啾骨折了该怎么办?”
病床上的卿啾听得一脸懵。
他动了动唇。
想说自己结实的很,不用把他当成易碎的玻璃制品对待。
无奈秦夫人是真的把他当自己孩子看。
甚至在某些方面,秦夫人比起秦淮渝要更关心他。
卿啾还没看美人几眼。
美人就在众人的轮番催促下,被强行带去外面。
秦惢叮嘱他多休息。
而秦淮渝在离开前,轻轻勾住他的尾指。
“要想我。”
带着钩子似的一句话,配着清冷微磁的嗓音,听得卿啾耳朵痒痒的。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
卿啾明确了自己真正在乎的东西,正是恨不得把美人栓裤腰上整日贴贴的时候。
无奈他身体太虚。
在完全恢复前,他只能躺床上cos绝望的病美人。
……
一氧化碳中毒的迹象没那么快消退。
卿啾只有在刚醒的时候清醒了一会儿。
再往后后遗症发作,他又开始恶心犯晕。
如此反复七日。
他闭着眼不舒服的时候,一直是秦淮渝在照顾他。
秦家有一水的高级护工。
无奈秦淮渝在某些方面执拗的很,一点都不愿把难得的相处机会让给别人。
卿啾没说什么。
美人手艺太好,他被喂得太挑。
都快被喂成没有秦淮渝就活不了的可怕体质。
就这么躺了快两周。
卿啾自然地醉卧美人膝,享受美人投喂的葡萄时,又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
“我这里好像有个东西。”
卿啾抬手,蹙着眉点了点疤痕在的位置。
他想告诉秦淮渝他之前不是故意忘记他。
但美人误解他的意思,在额间落下一吻。
“很可爱。”
卿啾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圈住,美人将侧脸搁在他掌心间。
轻声道:
“如果实在很介意,我可以去刻一个和你一样的。”
美人一直是行动力很强的那种人。
卿啾眼看着前脚话音刚落,后脚那双浅淡漂亮的凤眸就瞄向桌上的水果刀。
卿啾立刻遏止美人的危险想法。
深吸一口气,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