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还算不错。
但或许正是因为这种事……
其他支线的秦家大概对他并不满意,将他当成靠皮肉傍上秦家替本家谋利的可耻之人也说不定。
卿啾抿了口杯中茶。
他思索的间隙,有助理走到徐释耳边说了些什么。
徐释转述。
“爷爷醒了,现在很想见你。”
……
卿啾跟着徐释赶去的时候,徐老的情况刚恢复。
他没再发病。
端坐在床上,不苟言笑,不怒自威。
一位气场十足的老者。
唯独在抬头看到那张和故人相似的脸时,徐老脸上才出现片刻的恍惚。
“爷爷?”
徐释之前被追着揍了半天,现在看到自家爷爷都还有阴影。
万幸徐老已经冷静下来。
他微微颔首。
“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这位小友说。”
徐释识趣的关门离开。
卿啾落座,徐老看了他一会儿,有些生疏地拉过他的手嘘寒问暖。
“你的父亲是不是叫卿秋?或者你的母亲是不是卿家人?”
卿啾如实道:
“我的父亲叫卿承安,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便离世。”
卿啾没错过徐老脸上一闪而过的茫然。
很明显。
和徐释一样,徐老并不认得卿承安。
于是卿啾拿出照片。
“这个人就是我父亲,您认得他吗?”
徐老接过照片。
全程都蹙着眉,看得快泛糊涂。
摆明了认不出。
卿啾怕把徐老为难的再发病,准备收回照片时。
徐老忽地攥紧照片。
“是他?”
徐老冷笑一声,语气不屑。
“我说怎么认不出来,这畜牲,为了隐姓埋名连自己的长相都改了,还敢用卿家的姓?这种狗杂种哪来的资格?”
卿啾凑近了去看。
发现徐老看得并不是脸,而是手腕上的一处绯红胎记。
那胎记生得位置隐秘,连他都未曾注意。
卿啾嗅出不对劲的味道。
“照片上的这个人……您认得吗?”
徐老冷笑一声。
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徐老放软了声音。
“他叫迟九。”
一说起这个名字,徐老的声音就不自觉带上厌恶。
“一个妓女生得杂种。”
徐老不愧是曾经雷厉风行的掌权者,总结起问题干脆利落。
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