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承安一愣。
他被松开,卿承安蹲下身想捡起那块破木头。
却不知为何晕倒在地。
……
卿承安被带去医院,他也跟着去了医院。
护士给他塞了颗糖。
他含着糖,听到里面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递。
“先天性器官衰竭…刺激过度病发…亲人血型匹配。”
医生话音落下的刹那。
病房里,坐在病床上的卿承安忽地扭头看向他。
眼神阴冷的像一只怪物。
……
卿啾醒来时,薄薄的内衬几乎被冷汗浸透。
舌尖有铁锈味。
卿啾舔了下唇,发现自己不小心在做梦的时候把下嘴唇咬破了。
干裂的嘴唇上有个血印。
卿啾没上药,呆坐在床上回忆起刚刚那个梦。
梦里那个女人是谁?
他的母亲吗?
虽然他早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卿承安的种,但没想到卿承安居然真有可能不是他的爹。
卿承安那个人渣几乎没有哪里是值得褒奖的。
卿啾原本总是因为这件事别扭。
现在好了,他和卿承安之间大概率没有血缘关系。
真是可喜可贺。
但话又说回来,先天性器官衰竭…
卿啾看向自己的手腕。
瓷白清透的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明显。
他的血型很稀有。
稀有到哪天失血过多,可能就会直接没命的地步。
只是他从小皮糙肉厚。
受了伤很快就能恢复,从没有出过意外。
但这世上总有贪生怕死的人。
那卿承安呢?卿承安留下他是不是因为这个?
卿啾正想着。
被从外锁死的走廊传来脚步声,紧闭的二楼大门终于被打开。
卿啾侧过身。
好巧不巧,是美人回来了。
卿啾跑下床。
随着动作,脚踝上的铁链发出叮当碰撞的声音。
卿啾几乎被拴在二楼。
虽然脚踝上的铁链很长,足够他解决基本问题。
却怎么也下不去。
卿啾尝试了几次,便摆烂的选择躺平。
好不容易等到美人回家。
卿啾跑过去,正想对美人嘘寒问暖。
争取早日脱困。
结果下一秒,少年伸出的手环住他的腰。
扑过去的卿啾被顺势扛在肩上。
不等卿啾不解。
他被放在对面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