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笑着看他。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啾啾。”
过分亲昵的称呼。
肉麻。
卿啾僵在原地,有些不太适应。
毕竟外人都叫他卿哥。
冷不丁一声啾啾,像是在逗鸟。
而傅渊眉眼弯弯。
那般悠闲的姿态,的确像是在逗鸟。
卿啾不喜欢被人这么对待。
但不喜欢也没办法。
这是边境,卿承安那个老东西看着他被拐到这。
没人会来救他。
他无依无靠,能依靠的人只有傅渊。
卿啾最终还是僵硬地点了头。
傅渊笑意扩大。
主动上前,环住他的腰,将脑袋贴了上去。
“啾啾好乖。”
有些像是撒娇的口吻。
少年坐在轮椅上。
卿啾一低头,就能看到对方依赖的姿态。
说来奇怪。
他看傅渊时,明明是俯视的角度。
却总有种被压迫着的微妙感。
被蛇缠上的阴冷感越发明显,卿啾感觉像是有一尾冰冷的蛇尾正缠着自己的脖颈。
卿啾一把推开傅渊。
狼狈地侧过身,语气匆匆。
“谢谢你的药,我有急用,就先走了。”
卿啾快速说完这一连串话。
随后转过身。
就像身后有鬼般,头也不回地快速跑走。
傅渊坐在轮椅间。
膝上披着薄毯,眸光晦暗如墨,唇畔笑意缓缓消失。
“去查查。”
傅渊侧身,似笑非笑道:
“到底是哪路大神,值得我养得宠物如此劳心劳力。”
……
卿啾在凌晨赶回茅草屋。
他气喘吁吁。
连休息都顾不上,先匆匆把药喂了下去。
十三夫人的药效果很好。
几颗药下肚,血液流出的速度缓缓减弱。
但少年脸色依旧苍白。
像是失血过多带来的后遗症,眉眼昳丽孱弱。
卿啾一边心疼。
一边在心疼之余,几乎忍不住地想:
真好看。
都病了还这么好看的美人,是他老婆就好了。
卿啾忍不住凑了过去。
趴在草垛上,托着腮,星星眼地看着对面的美人。
“你叫什么?家住哪?对未来伴侣有什么要求?”
小美人不吭声。
血止了,但他仍没什么力气,闭着眼抱紧手中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