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啾这才想起吃饭不是为了填饱肚子。
而是为了延长他的体力。
卿啾表情一僵。
咽了咽口水,他选择委婉战术。
“我已经够了,真的够了,已经很满足了。”
少年微微低下头,将侧脸埋在他颈间。
两只手仍按着他的腰。
“怎么办?”
清冷漂亮的少年垂眸,嗓音中带着些许遗憾。
“我不觉得满足。”
宽大的衬衫被随意卷起,床影晃动。
少年单手固定着他。
另一只手落在颈间,随意解开黑色纽扣。
……
卿啾意识不清,浑浑噩噩地望着天花板。
秦淮渝说得没错。
简单的衣服,的确能节省换衣时间。
并增加办事效率。
短短一天内,除了吃饭的那一会儿外。
卿啾从未休息。
成打的衬衫换了又废,废了又换,换了再废。
薄白的后颈泛着薄红。
卿啾神色恍惚。
他趴在床边,被扣着脚踝,低眸去看碎了一地的衬衫。
“够了。”
他舔了下唇,嗓音生涩。
“要没衣服了。”
其实有没有衣服是其次。
重点是再这么下去,穿衣服会疼。
秦淮渝应了声好。
却并没有终止浪费的意思,继续随心所欲。
……
纯白的房间分不清白天黑夜,也没有钟表显示时间。
但秦淮渝做事很有规律。
像有强迫症的小机器人。
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休息的十二小时,秦淮渝会每隔四小时投喂一次。
然后带着他有氧运动消耗体力。
卿啾麻木地掰手指。
三十三顿饭,十一天,他被关了十一天。
本想乖乖服软。
等秦淮渝病情好转,再另作别的打算。
可对方却有越病越严重的趋势。
卿啾累到双目麻木。
与他相反。
秦淮渝并不排斥,甚至有就这么一直和他厮混,直到骨肉都纠缠到一起为止的疯狂势头。
搞得卿啾很想去买验γ纸,看看有没有玩出人命。
正想着,眼前一暗。
秦淮渝靠近。
蹙着眉,语气不悦。
“在想什么?”
这四个字,卿啾这几天里听了不下百次。
最终他熟练的回答。
“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