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次闪过前。
卿啾撑不住了。
他没了力气,在漆黑的室内合上眼。
因脱力昏睡前。
卿啾满脑子都在想,这个世界到底给秦淮渝加了什么鬼设定?
豌豆公主般的体质搭配变态的体力。
一方面,他这种体质好到能把十个大汉按在地上捶得人都受不了秦淮渝的报复。
可另一方面。
秦淮渝一碰就能受伤,他又不能真的反抗。
简直是简直了。
被折腾了足足一天后,卿啾安详地晕倒。
……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漆黑压抑的房间,只有安静乖巧的秦淮渝。
还是幼年版的。
略长的黑发,冷白的肌肤,精致漂亮的眉眼。
像没有灵魂的漂亮人偶。
偏偏又很乖。
他走哪跟哪,牵着他的衣袖不撒手。
这样多好?
高出半个脑袋的卿啾倍感欣慰,想摸摸小可爱的头。
但下一秒。
眼前的画风突变,他来到一处断崖前。
精致漂亮的小孩面无表情。
用美工刀抵着手腕。
看着他,用虚弱的语气,一字一顿道:
“不许走。”
很明显,这是威胁的意思。
但不知道为什么。
梦里的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转身就走。
而在他转身的同时。
刀刃划破手腕,血液溅湿草地。
卿啾瞬间惊醒。
……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向仿佛被扼住咽喉的脖颈。
窒息感消失了。
卿啾试着摸了好几遍,却一直都没摸到项圈的痕迹。
他松了口气。
就在卿啾以为一切都不过是场噩梦,秦淮渝从未出现过时。
眼前的一切让他当场愣住。
不是秦家,不是191号公寓,更不是郊外的小房间。
他被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奇怪地方。
紧闭的窗户,白色的房间,被黑色幕布遮起的墙壁。
一丝不苟到像是有强迫症一样的极简风。
很明显,是秦淮渝的手笔。
卿啾扶着墙,踉跄着下地,想砸开窗户离开。
刚刚秦淮渝表现的很不对劲。
可能是没吃药的原因?
不管怎么说,应该先去秦家帮秦淮渝拿药照顾才对。
卿啾找了一圈。
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应该是怕他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