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啾才发现项圈的另一端连接着手铐。
而漆黑手铐,就戴在少年形状精致的腕骨上。
两个圆环之间的铁链真的很短。
有一米吗?
卿啾并不确定。
因为紧凑的设计,他不得不和秦淮渝紧贴在一起。
毕竟稍有动作。
链子就会猛然收紧,带来剧烈的压迫感。
卿啾倒是还好。
他身体功能正常,皮革又是很软的材料。
不至于让他难受。
但秦淮渝,典型的豌豆公主体质。
冷白肌肤上缠着漆黑皮革。
因为刚刚的大力拉扯,缺少凝血因子的腕上一片青紫。
几乎凌虐的美。
卿啾无奈叹气。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快把东西解开,我去给你拿药。”
清冷昳丽的黑发少年缓缓抬起头。
染着湿意的黑发下。
像是没有灵魂般,浅色漂亮的眸中一片空洞。
“钥匙,没有。”
卿啾暗感不妙。
秦淮渝垂下眸,一边伸手碰他,一边继续道:
“丢了,在用之前,在河里。”
附近是有条河。
黄河的分流,雨季河水湍急,东西掉下去百分百找不到。
略带薄茧的潮湿指尖轻抚侧脸。
秦淮渝低下头。
漆黑纤长的眼睫下,眸子被阴影染得黑沉。
“亲亲。”
他说着,凑过来想要索吻。
卿啾把手推开。
但这一动,锁链绷紧,缠在腕上的手铐向上拉扯。
秦淮渝蹙眉,轻声道:
“疼。”
卿啾愣住,像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他下意识地缩回手。
没能及时逃离的代价是……
他被推倒在地。
秦淮渝半跪在地板上,戴着漆黑手铐的手撑在他身侧。
细长的金属链条不断碰撞。
声音冰冷又涩情。
心脏不安地起伏,卿啾压抑着不安道:
“停……”
他话音未落,秦淮渝已经欺身压下。
指尖捏着下颚。
潮湿的凉意和阴冷的气息随着那个吻一同涌入身体。
卿啾大脑一片空白。
在他的印象里。
拥抱也好,牵手也好,那种事也好。
秦淮渝从不热衷。
少年神色淡淡,疏离漠然,像没有感情的玉雕。
一般是他主动,或者他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