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进怀里。
下颚埋在颈窝。
卿啾被重量压制的动不了,无奈地看向走廊亮起的灯。
他在心中默念一万遍做人不能恋爱脑。
却还是跟秦淮渝回了房间。
卿啾知道某人没病。
没发烧没感冒,胳膊腿也完好。
秦淮渝在装病。
卿啾一直知道。
但没办法,他就是很吃这一套。
……
几分钟后,敞着的门被关上。
卿啾把秦淮渝按在卧室休息。
他自己则去了厨房,翻出冰箱里的存粮。
淘好米放好水后。
卿啾开了小火,抽空打量室内的装修。
这里不久前还是简单的毛坯房。
租房时中介带他来看过。
灰扑扑的,到处都是粉尘,连最基本的灯都没有。
或许是财力发挥了作用。
不过短短几天,灰扑扑的东西全部消失。
可这里依然简陋。
卿啾一直觉得,像秦淮渝那么好看的人。
应该住在很好看的地方。
但这里……
简单的白色墙纸,冰冷的白色大理石砖,没什么温度的白色吊灯。
走去卧室一看。
精致漂亮的美人抿着唇,守在单调的房间内,四周是一片纯白。
颇有点落难公主的味道。
听见他的脚步声。
秦淮渝侧身,不悦地道:
“你刚刚去哪了?为什么不来陪我?我好难受。”
像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来势汹汹的两句质问后,秦淮渝又刻意的示弱一句。
卿啾没拆穿。
又或者说,他其实一直清楚秦淮渝的意思。
但他那时只觉得喜欢。
至于什么心机,什么算计,他从不会往秦淮渝身上联想。
人的心天生就是偏的。
在卿啾身上,这一点表现的尤为明显。
他坐在床上,轻叹一声。
饶是刚发生那种事,依旧不舍得对秦淮渝说重话。
“你说你没好好休息?可能是累了,我给你煮了粥,喝完记得睡一觉。”
卿啾认真地叮嘱。
但秦淮渝并没有听他在说什么,伸手就想抱他。
卿啾避开了。
于是秦淮渝沉默地收回手,偏过头看墙,生疏地装做什么都没发生。
“吃完饭你会留下来陪我吗?”
秦淮渝道:
“这里好空,我一个人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