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渝醉得迷糊。
卿啾垂着眸。
吻上不安的唇,嗓音无奈。
“哪有讨厌过你?”
秦淮渝那张脸,不可谓不好看。
持脸行凶。
哪怕秦淮渝按着他的腰,累得他走下床都困难。
但一看到那张脸。
他就会立刻熄火,发不起脾气。
卿啾自己都有些唾弃自己。
颜控是病。
早就病入膏肓的他,怎么可能会讨厌秦淮渝?
乱讲。
正想着,身侧沉了沉。
床垫凹下一块。
少年半撑着床,浅色潋滟的凤眸中氤着薄雾,冷白肌肤泛着薄红。
距离好近。
近得卿啾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年眼底的欲色。
像是被气氛传染了般。
卿啾抬手。
环着少年修长精致的脖颈,加深了刚刚那个吻。
……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
雾色漂泊。
卿啾趴在床上。
薄白的颈微折,上面渗出斑驳的浅红。
“小鸟。”
清冷低哑的嗓音落下,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受伤了吗?”
他说着,垂眸轻舔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
薄白清瘦的脊背弓起。
卿啾不住颤栗。
黑色镜框掉在一边,浓墨色的眸中一片雾霭。
他有些受不了。
恍惚的间隙,又奇怪地捕捉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小鸟”。
秦淮渝性格冷淡,和裴璟许澄不同。
那两人总亲亲热热地叫他“啾啾”。
而秦淮渝。
从初见起,少年极少叫他的名字,更遑论昵称。
但一旦喝醉。
神志不清时,秦淮渝会熟练地将他抱进怀里。
轻声叫他——
“小鸟。”
这个称呼下藏着某种特殊的含义。
至少对秦淮渝来说是这样的。
卿啾抿了抿唇,侧过身,努力将失焦的瞳孔聚焦。
嗓音略显发哑。
“停,我有话要问你。”
秦淮渝没停。
只垂着眸看他,眉目清冷,却显得乖巧。
“怎么了?”
修长冷白的指抬起,轻轻扫过颊面。
秦淮渝问:
“不舒服?”
卿啾眸光微闪,思绪被带偏,闭上眼难办道:
“没有了。”
小腹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