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下巴,像高傲的孔雀。
“我在y国读得可是经济管理学,等我毕业回国,是要帮淮渝一起管理家业的。”
秦翰跟着点头应和。
卿啾心累。
好了,两个蠢货,心机浅显的连他都看得出来。
一个被捧得觉得地球围着自己转。
另一个觉得能靠收养来的继子,当秦氏的摄政王。
两个估摸着都想好该怎么瓜分秦氏了。
结果半路蹦出来他这么个拦路虎。
觉得他添堵了是吗?
那不如再堵点。
卿啾淡定道:
“我就不让,你能拿我怎样?”
怎么说呢?
对付无赖,果然还是无赖那套管用。
秦翰气红了眼。
景鲤气红了眼。
两个红眼一对视,秦翰指挥道:
“撕烂那小子的嘴!”
景鲤懵了。
为了靠他把控秦氏,秦翰这些年养他养得一直极精细。
哪干过粗活?
秦翰怂恿道:
“没关系,淮渝怎么可能会为了不相干的人为难你?你只管动手,秦氏自会替你收尾。”
景鲤轻易地被怂恿成功。
因为秦翰的话。
多年来,他早已将秦氏视为自己的掌中物。
所有物被觊觎。
以他刁蛮的性格,哪受得了这种委屈?
景鲤抬起手。
一个巴掌,直接对着对面甩了下去!
掌风带着恶意落下。
景鲤跃跃欲试,心中带着发泄的快感。
可下一秒。
手腕被反扣,撕心裂肺的疼传递。
卿啾看着房梁。
叹气道:
“上面有监控,事先说好,是你先动的手。”
原本他没想打架。
秦家长辈那么多,他不想留下坏印象。
但把柄都送上来了。
他不合理反击一下,会显得很浪费。
景鲤被掀翻在地。
下一秒,一拳砸了下来。
景鲤蜷缩成一团。
红着眼,吸着鼻子,泪眼朦胧地问:
“你怎么能动手?”
卿啾哑然。
“先动手的不是你吗?”
景鲤哽咽。
“我、我是要给淮渝哥哥当妻子的人,怎么能这么欺负我呢?”
卿啾往上面看了一眼。
有喉结。
还好,他不打女人来着。
于是又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