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卿啾抬眸,有些不解。
“怎么了?”
少年垂眸,浅色好看的凤眸看着他,有些委屈的样子。
“那个人总是过来打扰。”
那个人是靳锴。
秦淮渝总是这样,讨厌人讨厌得很明显。
连名字都不乐意叫。
比如靳锴,比如裴璟。
卿啾倍感无奈。
“靳锴已经走了,应该不会回来了……”
吧?
他话音刚落,脑袋被蹭了蹭。
秦淮渝很执着。
尝试着在他身上留下气息,覆盖掉讨厌的味道。
卿啾脾气很好的纵容。
只是纵容到一半。
指尖扫过的地方越来越歪,越来越歪。
最后,冷白指尖停下脊骨下的位置。
卿啾僵着脖子低头。
同一时间。
少年抬眸看他,有些委屈的样子。
“已经很久没做了。”
……
关窗,拉灯,充电。
熟悉的流程。
不熟悉的时长。
卿啾用胳膊挡住眼,瞳孔失焦地望向天花板。
眼前的一片纯白让他的意识有片刻回笼。
但还没清醒多久。
眼前一暗,他的视野被少年清冷漂亮的眉眼占据。
“专心。”
一吻落在眼尾,视线再度开始涣散。
……
深夜,天际缓缓漫上雾蓝。
卿啾双目呆滞。
等等,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白、白日宣y?
之前看得时候不觉得,现在亲身体验了一遍后,卿啾才觉得。
这四个字真的不太好。
他不能动弹。
稍微一动,残存的微弱电流就会涌遍四肢百骸。
他又躺了回去。
卿啾叹气。
恍惚间,有种身体被掏空的错觉。
愁啊。
卿啾看着手机,本想搜一下一天七次是什么概念。
伴随着加载结束。
一条消息弹出,小助手友情提示。
【杏瘾是病,有病就治,不要耽误。】
卿啾:……
他放下手机,转身看向身侧。
少年半闭着眼。
像吸饱了精气的妖精,清冷精致的眉眼越发昳丽。
好看到不像话。
都说采阳补阴,采阳补阴。
但他没采到多少。
倒是秦淮渝出东西又出力,看着比他还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