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满是惶恐。
因为靳锴不想露面,找人的事被推到了他身上。
他存有私心。
所以在下达命令时,他只让那群人确保卿啾手脚完好,私下里怎么对付都无所谓。
结果…
他的这点小九九,根本逃不过靳锴的眼睛。
许澄又怕又怒。
“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想过要听我指挥…你只是把我当成狗替你咬人…”
许澄险些喘不上气。
说话字字带血。
他做了预知梦,他知道很多卿啾不知道的事,他以为他是布局者。
但只是他以为。
实际上,他同样身在局中,随时可能会死。
倒是靳锴。
他借着他的手办事,又在事后洗刷掉所有插手的痕迹。
卿啾怕是到现在都还觉得靳锴单纯无害吧?
许澄恶意的笑了。
但还没笑到一半,头发被扯住,他被硬生生拽了起来。
靳锴漠然地看他。
“你什么都知道,对吗?”
许澄心里一惊。
此刻,他倒是有些希望自己能被一枪崩了。
而不是落到靳锴手里。
靳锴心智进妖。
自小在边境长大的人,看人的目光极准。
只是许澄没想到。
就连他能预知的秘密,靳锴也大概猜了出来。
下颚被按住。
靳锴禁锢着他,力气大得能捏碎骨头。
直到许澄表情扭曲。
靳锴方才松手,冷漠地看着他。
“我不在乎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东西的。”
靳锴垂着眸。
蹙着眉,一脸嫌恶地用手帕擦净骨节分明的手。
接着抬手,任由手帕掉落。
许澄狼狈地喘气。
倍感痛苦时,一双浅灰色的眸子在他眼前放大。
靳锴笑着道:
“我只要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属于我。
从身到心。”
……
秦家,卿啾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他坐在沙发上。
眼前摆着电视,脑袋里放着暗室。
卿啾对那个箱子耿耿于怀。
箱子里放着什么?
还有,为什么秦淮渝会说在他七岁的生日见过他?
秦淮渝见的真的是他吗?
卿啾搞不懂。
他扶着脑袋,盯着前方呆滞良久。
等回过神后。
卿啾站起身,选择去卿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