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下回还能跟着我们出来？”程艾清冷笑一声。
“为什么这么说？”
“刚才她就一直在聊手机，而且是看了手机之后就走的。你说她和谁在聊天？”
“哥，你会不会多心了？”程艾耽觉得要是方敏丽无意的话，为什么跟着他们出来？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程艾清给了程艾耽一个你不懂的眼神。
“算了，既然她不愿意走明路，到时候把她踢出公司就是，不是一条心的就是闹心。”
而方敏丽晚上回家脑中还一直盘旋着沈默给他看的那张全英文的关于去除女性特征的手术报告。
晚上做梦，她就梦到了自己和小鲜肉正在调情，气氛正好的时候忽然她发现面前的人变成了程艾清。
手上原本的男性特征也变成了女性的。
她瞬间被惊醒。
不是她看不起特殊人群，只是她接受无能而已。
几天之后。
忽然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他的住处。
原本以为是被什么人盯上了，还在想着到底反抗还是顺从，
对方拿出证件，看清之后，才知道这是国家的人。
跟着来到了一家不太起眼的国营宾馆。
沈默在这里见到了张末和傀儡人。
傀儡人名字叫宋蓁，表面的身份是沈默的女友。
沈默过去，和宋蓁相拥。
看的张末一脸贱兮兮的贼笑。
“老大，瞧，我可没有独揽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