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飞。”
那刻夏面对着智慧之树发光的枝桠,平静的说道:“是因为他们想要飞上天际?可这不可能是答案。这只是浪漫主义者的一厢情愿,我也曾拥有过同样的理念,跨越童年的渴求,可我却无法仅是因为想要......就能够做到。”
白厄感觉到自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刻夏再次咄咄逼人的问道:“为什么只有翁法罗斯的天空是不得触碰的禁忌?为什么星空近在咫尺,我们却无法靠近?”
那刻夏的眼睛锐利的像一把刀,刺的白厄喘不过气来,他的声音像是万载不化的寒冰,让白厄的血液凝固:“为什么我们生来便匍匐在地,命运已被预言?”
“鸟为什么会飞?是因为它们必须飞上天际。”
当终焉的陨星在白垩纪降下,唯有自由的鸟儿,才能跳出既定的灭亡。
那刻夏抬起头,天空盘旋的飞鸟倒映在他的眼瞳,那是灵根诞生后,由翁法罗斯人自己,创造出的第一个生命。
“你是说鸟儿们想要飞上天际,因此它们为自己打造了双翼。”
就像是缇宝、缇安、缇宁的火箭,生灵总是渴望着天空,向往着自由。
那刻夏对白厄说道:“我听过伊卡洛斯的故事,他与自己身为工匠的父亲,一同插上用羽毛制成的翅膀,试图逃离监禁他们的岛屿。”
“但他却不愿听从父亲的劝告,飞往了他不该到达的高度,而后太阳融化了用于固定羽毛的蜡,使他溺亡于大海。”
那刻夏绕着白厄转圈踱步,用表演般浮夸疑惑的口吻说道:“难道他不是因为自大?”
那刻夏自问自答,像是在跟一个不存在的幻影对话,惊讶说道:“你的意思是,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亲口说过,他将飞上天际,并且以坠落迎接自己的胜利!”
那刻夏脚步加快,说道:“可这与他的理想完全相反,甚至可以说,他希望自己的理想遭到践踏。”
这其实正是那刻夏原先的结局,用自己的生命验证了翁法罗斯的轮回,而后近乎玩闹般的消失。
奥赫玛城中远远传来的喊杀声,正在逐渐平息,空旷的云石天宫中连心跳的回响声都觉得很吵,白厄全神贯注的听着那刻夏的话语,他忽然觉得很奇怪,仿佛身体的情绪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那刻夏没有注意到白厄的异样,继续说道:“可这有什么意义?只是为了用自己的失败,来告诉别人不要飞的太高?”
“.......鸟为什么会飞。”
“因为他们曾经见到过最初的鸟,一颗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