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
李子夜无奈地说道，“偶尔运气好一次，还是能够接受的。”
“神界之大，找一人，如同大海捞针，现在，你一下就在大海中将针捞了出来，这已经不是运气好的问题。”
澹台镜月正色道，“你如果是在长生不老城找到的常羲，我都没这么多怀疑，毕竟，你是根据嫦娥上神这个名字为情报去找的，然而，如今的情况是，你在界外，毫无任何征兆碰到了一个昏迷的常羲，你不觉得奇怪吗？”
李子夜闻言，眉头轻皱，说道，“你的意思是，这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说不通啊，我们被相柳追杀，与西王母相见这些事充满了巧合和意外，一环扣不上，我们都无法遇到常羲，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做出这样的安排？”
“五环、十环都要扣上的巧合，确实很难安排，不过，要是这背后有一百环、一千环，随便扣上几环，就会有相似的结果，是不是就比较容易安排了？”澹台镜月神色认真地提醒道。
李子夜听过眼前疯女人的提醒，沉默下来，片刻后，问道，“你觉得，是谁？”
“慧君！”澹台镜月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