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咬着牙说道。 陈矫眉头皱起:“刘晔深得陛下所亲重,廉昭不过新进之臣,如何能行得此等大事?” 陈骞面露微笑:“大人,无论刘晔也好,廉昭也罢,其权势皆不过是陛下所予。只要从陛下那里入手,那就容易多了。” “难啊!” 陈矫叹息。 “孩儿倒是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