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去都下不了了。
周围的各族族长见状，此刻彼此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动容之色。
如今的秦凡，带给众族长的感觉，简直像是一位统领着他们所有强者的王！
明明对方才只是一个802级的人类啊！
前面商谈时，或许是因为没有面对面，所以对这个人类驭龙师还没有直观感受。
如今第一次见到真人，却没想到能带给他们这么大的压迫感！
连各族族长都如此。
更别说圣龙王宫的龙王们。
秦凡身上自带一股凌驾于这些龙王之上的浩荡龙威。
所以龙王们对于秦凡此刻所肆虐而来的压迫感，有着更加清晰的认知。
理智告诉他们，这只是一个才802级的人类，而自己是天神境强者，不说地位凌驾于对方之上，但最少不会在对方之下。
可身体反馈的危险信号，却是强制命令他们，别在这个时候插嘴、找茬！千万别！否则一个‘危’字就会印上自己的脑门！
该死！！
难道真的要让他们放下自己作为圣龙一族的高傲，臣服于这个人类吗？
龙王们都看向了上古混沌圣龙利维坦。
“秦凡，你与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可不是上下级关系。”
利维坦也领悟到各位龙王的意思，便缓缓开口道。
“所以，就算计划失败，就算你的孙女成为神明的备用肉胎，也没有关系是吗？”
秦凡冷冷的道。
哪怕对方是上古混沌圣龙，他都没有给半点面子。
“这……”
利维坦老脸一变，旋即沉默了下来。
各大龙王看到这尊上古混沌圣龙都被秦凡给干沉默了，纷纷皱眉，就要开口。
然而……
接下来秦凡的一句话，却是让龙王们的话堵在了喉咙之中。
“谁再狗叫一句，可以直接退出这个计划。”
众龙王：“……”
各族长：“……”
“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个时刻，你们还要计较这点破面子。”
“本质上你们不都是一群被神宗踩在脚下的畜生吗？”
“在推翻神宗之前，你们有什么资格谈高傲？谈面子？”
秦凡摇头，语气也愈发冰冷。
“我家爷说得没错。”
小八一边嘎吱嘎吱的剪着梅纳德的手指，一边说道：“在别人眼里你们是高傲的圣龙，可本质上自己是什么，心知肚明。”
“连自己命运都无法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