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才重新来到了大牢之中。
“听说你要见本官?”好家伙,这脸色惨白的,幸好昨天的大夫又让他派人请过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找到兴贺山的那条通路。”
那条通路有多重要,严定怀心知肚明,所以他一直小心的隐藏着,这两年更是因为顾忌眼前之人,停止了货物的运送。他想了一个晚上都想不明白,王茂平究竟是从何处得知的。
王茂平脸上带着嘲讽,但语气却是假意关心道:“原来是想不明白此事,思虑过度,所以脸色才如此惨白啊。”
严定怀自然将对方的嘲讽看在眼里,但为了知道答案,还是强自压下了心中的怒意与愤恨。
“既然想知道答案,就要有虚心求教的态度。”对于严定怀,王茂平也没有抱着会从此人身上取得收获的期盼。
之所以还来见此人,只是因为,这是他盯了几年,才收入网中的猎物,总归是要享受一下胜利的喜悦。
“我——求——你!”严定怀从牙缝中努力的挤出这三个字。惨白的脸上出现了红晕,显然是被气红的。
王茂平眉毛微挑看了过去:“那本官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一点儿提示好了。”
“你觉得本官为什么要抓陶致?”
严定怀剧烈的喘着粗气,原来一切竟然都是因为那个缝人:“他,他到底是谁?”
“那本官再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他是来监视血金家族的。”王茂平在说话的同时,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所以对于血金家族和血金人,你有什么要告诉本官的吗?”
“竟然是这样,哈哈,哈哈。”
严定怀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是这样的身份,因为猜忌与不信任,最后竟然让边军与林江占到了天大的便宜,害了土孛默部,还真是可笑,可笑啊!
在略带癫狂的笑声之后,严定怀的脸上写满了嘲讽:“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当被选中为血金人之后就会离开,不会再返回家中,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而已。”
对方在回过神后的第一时间,不是选择隐藏与掩饰,而是嘲讽,就说明他撒谎的可能性很低。但王茂平的试探不会只有一次,脸上带着失望开了口:
“原来是这样。”话出口之后,看到对方并不是略微安心的表情,脸上的嘲讽加深了不少。这让他确定,关于血金人的事情,严定怀应该没有隐瞒。
“既然如此,本官要纠正一点。”王茂平脸上的失望瞬间退了下去,重新由笑容替代:“本官可从来没有说过,是从陶致口中得到的关于兴贺山通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