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严夫人还状告严定怀长期用药物使她身子变得虚弱,对方仍旧是不承认的。一副拿不出证据,就死不承认的态度,让围观百姓看的牙根直痒,恨不得冲进公堂掰开他的嘴。
而阮风节作为知州,自然审问过严家的下人们,也询问过严夫人,知道真相究竟如何。
“严定怀,搜出来的药比大夫开出的药方多出了两味药材,已变成了使人衰弱的毒药,你作何解释?”
“看,又说不出来话了吧!”
“肯定是他指使的啊!”
“这种狼心狗肺的人一定不得好死。”
公堂外的百姓们对着严定怀的脊梁骨,再次指指点点了起来。见严定怀不说话,阮风节将目光投向跪在一旁的下人,与丫鬟。
“你们怎么说,难不成是你们自作主张吗?”
“大人,请您明鉴啊,是老爷,是老爷让我把两味药材混进去的。”跪在地上的下人平日也颇得严定怀看重,却没有丝毫犹豫的交代了出来。
“是啊,大人,老爷每次都让我看着夫人将药喝下去。”丫鬟也赶忙开了口。
阮风节将目光又看向严定怀:“你可还想狡辩?”
严定怀目光闪了闪,没想到,还真是因为陆山,让自己陷入了如今的境地,看来那个毒妇所状告的罪行,他还真的是一个都躲不掉了。
其实,他知道已经摆脱不了与外族勾结的罪名,那么其他的罪名认了也就认了,但他就是不想让那个毒妇让官府赢得这么轻松。当然,最终的输赢还尚未可知呢。
严定怀低下头,再次选择了沉默。
这下围观百姓因为义愤填膺,骂声变得更大,骂声中还夹杂着给严定怀用刑的呼声,不打此人几十板子真的难消他们的怒气。
但坐在公座上的阮风节,却已经转换了话题。
“方氏本官问你,严定怀之子严锐韬是否为你所出?”
“回大人,民妇所出惟有一女。当年民妇在临盆之时,虽然疲累,却并没有睡去,所以清楚的知道,自己只得了一个女儿,但严定怀却告诉民妇,自己得了双生子。”
听到这里,严定怀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身边之人。这个毒妇!
在上公堂之前,他并不知道,这个方氏竟然一早就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却在自己的身边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让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
“严定怀你勾结外族谋害方家商队众人谋害……你可认罪?”
回答阮风节的仍旧是沉默。
“你认还是不认?”公堂之上阮风节的声音低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