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自家大人的意思:“大人的意思是说,原本应该乘坐那辆马车的是严定怀?”
“卑职怎么没想到呢,卑职这就派人去确认。”
阮风节同意了捕头的请求,让其离开了二堂,眼中的探究之色,却越来越深。
自己能想到的问题,作为当事人的严定怀,怎么可能没有想到,但如果原本应该坐在那驾马车上的是严定怀的话,他为什么没有主动说出来呢。
要知道严夫人出了事情,不管是不是意外,官府都会第一时间怀疑严定怀。
如果要谋害的是他的话,那么,说出来,就容易减轻怀疑。这边阮风节心中的疑惑与探究又增加了一些,而另一边严家也陷入了慌乱之中。
老爷被送回来的时候是昏迷着的,而夫人并没有回来,听说是马车掉入了河中,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下人们实在有些想不通,老爷不是带着夫人去祈福的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严定怀是真的晕过去了,不过在回到严家后不久便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之中。
“人呢?”严定怀苍白的脸色再配上阴沉的神情,让人觉得说不出来的可怕。
“回东家,还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
严定怀的声音,让跪在地上的人心中惴惴不安,于是连忙说道:
“东家,许是一直没有找到下手的时机。”
严定怀自然不是这一句话,就可以轻易说服的,但好像还是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让人离开了书房。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连发怒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在去重枫寺之前,他觉得自己精心谋划所设下的陷阱,足够解决掉这些年都放不下的心中隐患。
而一切似乎都按照他的谋划进行,原本应该很顺利才对,却在最后的时刻突生波澜。
那个女人竟然掉到了河里,死不见尸。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病死呢,竟然选择用这种方式,给他添堵。严定怀知道,官府是肯定会将一部分怀疑放到他身上的。
但严定怀其实也知道,那个姓方的蠢女人是替自己挡了灾。如果不是她突然发病吐血,还把血吐在了车辕之上,那么自己肯定是会坐那驾马车的。
那么后果就是,自己会遭遇危险,但有护卫在马车的左右,他不认为会落得和那个蠢女人一样的下场。
而他最讨厌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尤其在方锦芙的结局他已经写好的情况之下。他更加愤恨,自己竟然差点毫无防备的踏入陆山给他设下的陷阱。
严定怀如今并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