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说明气流不是很稳定。
“也就是说,并不是很热?”
“感觉有点热,因为我擦了擦汗。”这次说话的是田多岭。
“因为没有风的原因?”
“应该是。”两人都点了点头。
“那你们能听到什么声音?”
王茂平语气还是十分平缓。平缓到一旁吴悯林喝茶水都有些控制不住睡意。
“马打响鼻的声音,水声,偶尔飞鸟的叫声,还有说话声。”
“那条河水很湍急吗?”
“不,水流很小,河水一年比一年少,照比几年前,已经干涸了大半。”莫砀开口说道。
“原来如此,那么这时候还是一切如常?”
“嗯。”
“那有没有什么味道?”
“草的味道。”
“除此之外呢?”
“没有什么其他的味道了。”
王茂平问到现在并没有什么收获,但他并没有失望,有他本身也没有抱太多希望的原因,还因为他之前的问题并不是为了收获,而是为了增强两个人的记忆。
“那你们在做什么?”
“捡枯草,准备生火。”
“什么草呢?”
“野草,附近有很多。刚好可以用来点火。”
“能不能仔细说一说?”
“有高有矮,一团一团的。绿色,枯了之后就变黄了。”
根据莫砀的描述,王茂平并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草。但他也没有纠结,继续问了下去:
“火点燃后,又做了什么?”
“烧水。”
“然后呢?”
“把风干的肉条醋干煮了,我们两个伍的人就着蒸饼吃。”
“那么其他伍的人呢?”
“也是一样。”
“味道怎么样?”
“不——,还可以。”莫砀差点就把不好吃三个字说了出来,幸好在最后一刻控制住,及时改了口。
王茂平虽然对于边军并不了解,但听着也知道味道应该不尽如人意,于是又接着问了下去:
“然后,你们又做了什么?”
“闲聊。”
“聊了什么?”
“家乡如今是什么样子,在家时发生的事情之类的,基本上每次都会聊这些。”虽然闭着眼睛,但莫砀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怅然的表情。
王茂平自然明白,闲聊的内容反映着这些人在思乡,思念亲人,也在怀念着和亲人在一起的时光。
他这次没有能回京述职,没有能见到自己的亲人好友,心中都暗自觉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