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但一时间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宋……宋总，你可别乱说啊，我们永恒外卖一直都是本分经营，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宋安冷哼一声，说道：“李凡，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告诉你，阿强已经被警方控制了，他什么都交代了。你们为了获取我们的核心技术，指使他威胁林宇交出源代码，还不断勒索他钱财，这些事你敢说你不知道？”
李凡听到宋安提及阿强已被警方控制且全盘交代，心中虽惊恐万分，但仍存一丝侥幸，决定继续抵赖。他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宋总，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阿强是什么人我们根本不清楚，他说的话怎么能信呢？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们永恒外卖。我们一直都遵循商业道德，靠自身努力在市场上打拼，怎么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获取你们的源代码。”
宋安听着李凡这番狡辩，心中的怒火更盛，冷冷地说道：“李凡，你觉得这种借口能糊弄过去吗？阿强背后的势力网络警方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证据确凿。你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现在承认，或许还能争取个好态度，不然等警方的调查结果完全公布，对你们永恒外卖可没什么好处。”
李凡咬了咬牙，仍坚持道：“宋总，真的是误会。我们永恒外卖在行业里也有自己的声誉，不会轻易冒险去做这种违法的事情。你要是仅凭一个不知底细的阿强的口供，就认定是我们所为，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宋安怒极反笑，说道：“公平？你们指使阿强威胁林宇，害得他和家人生活在恐惧之中，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平？你们为了窃取核心技术，不择手段，还在这里跟我谈公平？李凡，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李凡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用手擦了擦汗，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镇定些，说道：“宋总，我理解你现在很生气，但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或许是阿强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故意把我们牵扯进来。你也知道，这种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宋安严肃地说道：“李凡，警方不会仅凭阿强的一面之词就认定你们涉案。除了他的口供，还有一系列的证据，包括通话记录、资金流向等等，都指向了你们永恒外卖。你觉得这些证据也是假的？你再怎么狡辩，也无法改变事实。”
李凡沉默了一会儿，心中快速盘算着应对之策。他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一味抵赖可能会让情况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