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光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思考良久后，他决定向公司大股东马芸汇报此事。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马芸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快传来马芸沉稳的声音：“晓光，找我什么事？”
赵晓光不敢耽搁，将李凡的提议以及每团外卖在三四线城市的扩张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马芸。马芸听完后，沉默了片刻，随即抛出一连串犀利的问题：“晓光，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会不会是每团外卖和永恒外卖联手放出来的烟雾弹？故意让我们以为每团外卖来势汹汹，诱使我们和永恒外卖联合，然后他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赵晓光心中一凛，他确实没有深入思考过这个可能性，只能如实回答：“马总，我还没考虑到这一点，不过确实有这个风险。”
马芸接着追问：“还有，李凡说每团外卖的智能配送系统抢占了大量市场份额，这情报到底是真是假？他们的智能配送系统到底优化成什么样子了？咱们不能仅凭李凡的几句话就草率决定联合事宜。”
赵晓光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赶忙说道：“马总，是我考虑不周。我马上安排人去调查每团外卖智能配送系统的详细情况，确认情报的真实性。”
马芸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晓光，不是我泼你冷水，和永恒外卖联合可不是小事。两家公司竞争多久了，突然合作，内部员工能不能接受，合作过程中如何保障我们的利益，这些都是需要慎重考虑的问题。”
赵晓光认真地回应：“马总，您说得对。我会尽快组建一个调研小组，一方面深入调查每团外卖的情况，
另一方面研究和永恒外卖联合的可行性方案，包括合作细节和利益分配等问题，争取给您一个全面准确的汇报。”
挂了电话，赵晓光立刻召集公司核心成员，组建了调研小组。他给小组下达了死命令，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摸清每团外卖智能配送系统的真实水平、市场占有率增长的实际数据以及永恒外卖的真实意图。
小组成员们深知任务艰巨，领命后迅速行动起来，开始通过各种渠道收集信息。
而赵晓光自己也没闲着，他再次仔细研究了每团外卖以往的市场策略和技术发展路线，试图从过往的行动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判断这次智能配送系统的推出究竟是虚张声势还是真有实力。
赵晓光在深入研究每团外卖过往策略与技术路线后，越想越觉得和永恒外卖联合风险太大。即便每团外卖真如李凡所说来势汹汹，但永恒外卖也绝非善茬，合作稍有不慎，饿了吧很可能会陷入更危险的境地。权衡再三，他心中有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