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话里带了几分亲昵的玩笑,“主人,您是否对您在意国的地位太没有自觉了?”
就像漂亮国的玉米头总统身后总站着一位首富先生一样,意国背后虽然暂时没有首富,但唐棠这位纽克曼家族的继承人也同样是天平上极为重要的一个。
她的立场、选择,足以在某种程度上干扰意国内政。
打个比方,如果唐棠代表纽克曼家族支持了另一个政党,那么目前意国的总统先生就该担心自己的下一次大选了。
因此意国官方派人来,显然是对唐棠的一举一动极为重视的。
唐棠却啧了一声道,“可是笑笑,我觉得意国虽然派人来……但这个决定一定不是那位卡斯特安先生所下达的。”
虽然只有不久前的短暂一面,唐棠却对这位卡斯特安总统印象深刻。
他百分之百是一名狡诈的政客,但同时却也一定是一位聪明的商人。
不经过唐棠的允许往她身边安插情报人员这种事情……不像是心思缜密的卡斯特安先生会做的出来的事情。
卡尔拉齐?
唐棠想到卡尔拉齐看着自己笑起来的模样,又缓缓摇头。
也不是卡尔拉齐,毕竟他和自己也算是关系良好,没必要冒风险。
那会是谁?有权力调动意国情报机构的……可没几个。
唐棠饶有兴趣的挑眉,没有看唐枭,只是意味深长道,“笑笑呀,看来我们这位不太好说话的总统先生身边……也不是那么干净呢。”
唐枭低眉,“在这次邮轮上,一切都是主人说了算,每个人上船时都签署了知情同意书和死亡协议。”
实际上,大部分出海的旅游项目,都会要求游客签署死亡同意书。
倒不是旅游公司盼望游客去死,只是海上毕竟孤立无援,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么几乎必死无疑。
一份死亡同意书,在大部分人眼里,都只有象征意义。
毕竟谁会去猜想自己会是那个遭遇意外的倒霉蛋呢?
唐棠的邮轮,自然也遵循了这一惯例,在上船时,就要求所有人签署自愿协议。
如果意外死亡,那么唐棠不负任何责任。
唐棠想到这里,轻轻笑了,“笑笑,天黑了。”
就让她看看,这群身份、背景各不相同的人,聚集在她的船上,到底要为她带来一场怎样的闹剧?
……
当夜,凌晨三点。
“啊——”
六层的某一个房间,突然传出了凄厉而惊恐的女声,那尖叫中充满了崩溃的害怕,直接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