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也是本领,她开车是带了几分狠劲的,半点不在乎她那价值千万的漂亮粉色跑车。
硬是狠踩油门,一路压着杂草和碎石还有泥泞的土路开上了山。
本就不高的跑车地盘被碎石子全都磕的满是伤痕,甚至还干涸了不少泥土。
当然,此处的阳光更明朗,极其耀眼的阳光照射在跑车上,那贴满细钻的车衣也折射出极其美丽的明光。
奥罗拉是个非常美式的女孩儿,她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首饰全都是布灵布灵的。
此刻奥罗拉下车,背对着唐棠唐棠站在车前,仰望着曼谷热情的太阳,语气轻轻道,“尼克莱塔……我还算是你的朋友吗?”
唐棠没从车上下来,只是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她儿背影微微叹气,“我既然会应你的邀请出现在这里,就代表我并没有对你产生什么微词。”
奥罗拉闻言转身,一张娇艳又明媚的脸蛋上,满是愧疚的看着唐棠。
唐棠墨镜早就摘下来了,她的紫眸还是一如往昔平静,像是不会为任何人产生波动的潭水。
唐棠其实没有奥罗拉那么多愁善感。
她在前世,曾经也交过不少朋友,那些人每个身上都带有标签。
同学、同事、朋友、上司、领导……
她遇到过善意,但同时也遇到过不少背刺。
唐棠曾经低到低谷,她没有享受太多,因此她自然也不在乎失去太多。
但奥罗拉不一样,不提她父亲到底是个怎么喜欢钻营的商人,最起码他确实把奥罗拉守护的很好。
唐棠在奥罗拉身上能看到那一分难能可贵的单纯,正是因为这一分纯粹,唐棠才对奥罗拉要多少抱有几分宽容。
此刻她看着奥罗拉,并没有安慰她,只是道,“你知道了。”
奥罗拉吸了口气,有些无奈道,“最开始,我以为父亲终于同意送我去留学,是因为我说服了他,我姐也并不打算再让我继续联姻。”
“但是我虽然并不怎么接触过安涞帮的内部事务,可我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安涞帮的变动,我最终还是知道了。”
“后来我去问父亲,父亲向我承认了一切。”
奥罗拉眼里带着几分悲哀和痛苦,“尼克莱塔……我父亲……是不是和那些人一起,联手对你动手了?”
唐棠看了一眼奥罗拉,回忆了一下当初的情景,然后对着奥罗拉摇头,“准确来说,你父亲只是袖手旁观,没有参与计划,同时也没有与我站在一起。”
她语气轻松,“奥罗拉,你其实完全不需要多愧疚,站在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