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爷想到这，悄悄贴了一张小纸人在吉他上。
虽然举荐人的直播厉鬼们都能看到，不过他可以趁机多拍一些沈肆和苏星浩的同框照片售卖。
王爷爷拿起红色剪刀，开始为沈肆做妆造。
在沈肆看来，王爷爷的手法就像变魔术一样。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渐渐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这次沈肆的头发变成红色，他的脸上多出了许多雀斑。
他整体的气质有种自相矛盾的感觉，就好像是老实人豁出去了，染了张狂的红发。
沈肆等到零点，拿起吉他开始弹奏。
当音乐响起的时候，沈肆感觉到曲调中那藏着的愤慨和阴暗，甚至还带着一股浓浓毁灭欲。
脑袋一阵强烈晕眩袭来，沈肆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扭转模糊。
“哈……哈……”伴随着强烈的喘息声，沈肆眼中的视线逐渐清晰。
他发现已经不在王爷爷的店里，而是在一个ktv的包厢中。
地上正趴着一名男人，鲜血正从对方身上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