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而沈肆始终是笑着说没什么。
司机大哥算是发现了沈肆这心事很重,于是自己弄了闹钟,总算是能让沈肆多休息会。
原本五天的行程在两人交替驾驶压缩至三天。
清晨五点,沈肆终于到了山脚下。
他下车抬头仰望,白雾缠绕在一座山峰间,郁郁葱葱的树木隐约显现。
四周除了鸟叫声再无其他声音,就连空气都是清新的。
司机透过车窗也被这山惊艳了一会,他说:“小沈,这山车子开不上去,你要不休息会再上去?”
“不用,我现在不累。”沈肆朝司机大哥道声谢,然后就往山上走去。
沈肆走在山路中,他发现这里甚至还有猴子。
猴子似乎看到人很兴奋,想凑近看看这人有没有食物,可是刚走几步就被沈肆身上的气场吓退。
沈肆看着猴子们站在两道,只是略感歉意的说:“对不起,食物在来的路上吃光了。”
沈肆经过猴子时还感觉有些新奇,他记得之前有人说猴子其实对人挺凶,现在看来倒是挺温顺的。
在走了两小时崎岖的山路后,沈肆终于来到了道馆前。
这座道馆并没有牌匾,他上前敲响了大门。
过了会,有个身穿道袍的年轻男人开了门,他好奇的问:“你是哪位?”
“我叫沈肆,我来是……”沈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哦,是你啊,进来吧。”年轻男人像是知道沈肆会来,于是侧身让他进去。
“我带你去见师父。”年轻男人领着沈肆往前走,“你是来送师姐的骨灰是吧?”
沈肆习惯性观察四周,他发现道馆附近都没人,空荡荡的。
在听到年轻男人的话时,他有些反应慢半拍地点头:“是的,她是因为我……”
年轻男人突然摆手,打断了沈肆的话:“不必自责,一切都是顺应天命。”
这一下子给沈肆整不会了,对方洒脱的态度都让他认为对方是和凌巧双不熟。
年轻男人带着沈肆来到一个房间,他敲了敲门,恭敬的说:“师父,沈先生到了。”
“进来吧。”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沈肆莫名有些紧张,在他看来,凌巧双无父无母,那么师父等同于对方的亲人。
而现在,他要去将骨灰盒交给对方。
木门打开,沈肆呼出一口气,进入了房间。
在里面的老者和沈肆想象的差不多,穿着道袍,留着胡须。
对方的神情并不阴沉严肃,反倒是透着一股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