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下一秒红书就消失了，估摸着是去找其他的人做交易。
凌巧双看向女鬼，后者此时几乎控制不住嗜血的欲望。
“你的尸体被埋在哪里？”听到这话的女鬼神色怔愣。
凌巧双正色道：“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要做，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会联系到你的父母，让他们接你回家。”
女鬼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眶顿时流出了血泪。
她当时只是看到宣传图，想来山水间作画。
女鬼的画笔能画出山水中别人看不出来的美，却画不出人心中隐藏的恶。
她在告知了凌巧双地点之后，留下了一句谢谢，然后便消失了。
在红书的幻境中，男人们正经历无法摆脱的绝望，惨叫声不停响起。
凌巧双神色漠然，她并未阻止，她的观念已经随着下山这阵子改变了很多。
像这类手染鲜血的人，自然也要以自身的鲜血去赎罪才行。
凌巧双从幻境中出来，这时她听到沈肆房间传出的异响。
她脸色一变，她只是离开了一会，难不成沈肆出事了？
“沈肆！”凌巧双连续拍了几下门，正打算破门而入时，门被打开了。
沈肆看起来很正常：“双双，发生什么事了？”
“你，没事吧？”凌巧双上下打量沈肆，至少没有皮外伤，“我听到你那边有声音。”
“哦，我在磨刀。”沈肆这时将藏在身后的左手露出来，正拿着一把磨得很锋利的刀。
“白天的时候我感觉很多人看我的眼神不对劲，所以我就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凌巧双心里头一回觉得红书还是干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