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打算销毁,学生们不敢忤逆老师,敢上门偷书的,那就只有知道我是冒牌老师的人……”
“这个人只能是学生会会长。”沈肆的眼神锐利得令男人下意识去避开。
男人沉默片刻后说:“你为什么不认为我是邵巡?”
“你已经演得很像了,你的气质不输给那些受到过礼仪教育的富家子弟。”沈肆顿了顿,“只是我前不久已经和邵巡打过电话。”
“对方现在正在外面潇洒快活,甚至都没有发现学校已经变成了地狱。”
男人冷哼一声:“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我就是尚寻。”
“是吗?”沈肆掏出手机,“我有尚寻父母的电话,尚寻的父亲最近病情又严重了,我想他一定会很想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
“他怎么样了?”男人语气突然间焦急了几分,但很快他又意识到自己不该表露出这样的情绪。
沈肆将号码回拨过去,然后将手机放到桌上往前推了一把。
手机通话设置的是扬声器的状态,没一会儿,号码就被接通了。
“喂,是小寻吗?”电话那头传来了尚母的声音。
男人微微张嘴,可却始终没有说话。
他看向沈肆,后者一只手托腮而另一只手翻着红书,像是沉浸在了书中的内容中。
“小寻,你是不是不方便说话?今天你父亲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多亏你打来的钱。”
“只是这钱你到底是怎么来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
尚母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哭腔,“今天你爸一直在抗拒治疗,就是怕你为了他走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