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家当成异类或者妖怪烧死,大家没有排斥,也没有厌恶,反而真心接纳,认真起誓。
只觉得自己过往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她喉咙里像堵了团浸水的棉花,酸酸的,涩涩的,说不出半句话,只剩咽哽。
她突然转身跑向矿洞深处,兽皮靴碾过地面碎石发出踏踏的声响。
“月儿!”
“小月亮。”
“小月儿~”
夜翎、青竹、玄冥、凤夙等人不放心,想要追上去。
却被墨凛抬手拦住要追去的众人,黑眸幽深:“让她好好哭一场。”
白祁目光望向矿洞方向,神色复杂,低声轻叹:“哭出来也好,总比憋在心里强。”
矿洞深处,苏曦月蜷缩在石壁角落,兽皮裙沾满碎矿渣也浑然不觉。
她死死咬住手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原来被亲密的人憎恨厌恶是这般滋味,真的是比剜心还疼。
洞外忽有竹香浮动,青竹倚在岩壁阴影里,指尖念着一片枯叶,随即化为粉末。
他听着洞内压抑的抽泣声,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翠绿眸子暗了暗,终是抬脚走了进去。
苏曦月慌忙抹了把脸,抬头时却撞进一片清冷的绿。
青竹居高临下看着她,突然屈膝半跪下来,冰凉的指尖轻轻擦过她脸上的泪水:“哭什么?”
“我”
“哭的难看死了。”
他嘴上说着无比嫌弃的话,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的温柔,取出一块干净兽皮巾来,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那疯龙不值得。”
苏曦月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给自己擦眼泪,连哭都忘记了,反而莫名想笑。
青竹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明明是在安慰人,嘴上却要说着嫌弃的话。
她垂了垂眼眸,终是忍不住问道:“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原主?”
青竹动作瞬间僵住。
洞外传来夜翎低沉的嗓音:“月儿当真以为,我们连枕边人换了魂都察觉不出?”
她抬头看向矿洞口方向。
夜翎高大的身影逆光而来,银眸里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暗潮,“从你第一次把我踹下石床,害得我差点断子绝孙时,我就开始怀疑了。”
苏曦月瞬间愣住,自己第一次把夜翎踹下石床?
那不就自己刚穿过来时,原主给夜翎下了迷情果。
因着迷情果药力霸道,夜翎明明厌恶极了自己,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那啥。
她当时刚穿越过来,压根不知道什么情况。
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