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的。有些话不要说得太绝对,以免打了自己的脸!”
“齐纬国,你什么意思?”
听到此话,马长征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顿时火起,朝着齐纬国厉声质问。
如果在乡镇里的话,可能镇党委书记就是他们那个地方的土皇帝了,即使是同为正科级的镇长,在镇党委书记的眼里,那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乡镇干部而已,与其他镇干部没有什么两样。有的甚至还会指着鼻子骂娘,镇长连个屁都不敢放。
但是,在大城市里,尤其是更高一层的组织里,党委与政府的一把手,却往往会出现或明或暗的争斗。
而作为政府的首脑人物,敢于同党委一把手一决高下,正是这种高层组织生活与基层构架的不同之处。
更不要说齐纬国在马长征的眼里,那就是一个十足的外来户,与他这个坐地虎相比,根本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但今天两人的争斗,却大大出乎马长征的意料。
“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想提醒马省长,对于我们完全可以凭着起码的认知而预见的后果,最好是采取最积极的态度,及时采取措施,将损失降到最低,以免到最后把自己弄得太狼狈。”
齐纬国这番话,可不仅仅是讲给马长征听的,更是讲给那些追随马长征的人听的。
齐纬国没有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
“同志们,我们虽然职位很高,但我们决不能高高在上,因为就我们自身的能力而言,许多事情的后果,并不是我们某个人甚至是整个集体可以承担得起的。我们能够做的,那就是一切按照规范科学的要求去为国家、为老百姓着想,而不是为了某一个人或是某一个集团的利益而罔顾法律与制度。这次嘉禾地产与恒远建筑暴露出来的问题非常严重,必须引起我们在座每一位同志的高度重视!
“还有一个情况我需要向大家通报一下,就在花县同志向省委报告情况的路上,嘉和地产竟然派出了安保人员,围追堵截,甚至动用了枪支,袭击我公安人员。现在还有人要说嘉禾地产不存在违法行为吗?这都是犯罪了!”
齐纬国直接拍了桌子。
听到这里,原来还气定神闲的马长征顿时就坐不住了。
且不说他自己是不是会被查证与这两家企业有着什么样的不正当关系了,仅仅是替这样的企业说话,就会被人质疑他的立场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马长征目光投向了政法委书记傅林。
“是的,齐书记说的没错,花县前来汇报工作的两位同志,已经联合上郡县公安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