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灭顶之灾。”
萧清禾说完起身朝外走去,卫凌泽抓住她的手腕,满眼阴鸷地强调:“我说了,我不可能喜欢这种人。”
萧清禾并不与他争辩,颔首道:“我替卫郎记下了,卫郎还有事吗?”
“……”
卫凌泽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片刻的僵持后,卫凌泽松了手。
萧清禾离开后,卫凌泽叫来行舟,得知春喜今日来送了擢升宴的请帖,卫凌泽眸底闪过冷意,他沉沉开口:“你去无忧阁一趟,不管花多少钱,包下他们阁里全部的小倌,我要送沈清渊一份大礼。”
卫凌泽面色阴沉,嗜血可怖,行舟虽然觉得不妥,却也不敢劝说,只能应声退下。
很快,就到了侯府办擢升宴这日。
一大早,沈清迟就来到问心院帮春喜梳妆打扮。
然而她刚把一支金钗插到春喜头上,厨娘就匆匆来报:“少夫人,不好了,酒水到现在都还没送来,现在该怎么办呀?”
沈清迟手一抖,手里的金钗险些掉落,春喜迅速抬手把金钗插好,幽幽道:“这不是还没开宴吗,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