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父道:“表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那个什么无忧阁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侄婿这样污蔑我,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春喜说完还跺了跺脚,没有小女儿的娇俏,全是威胁。
萧父还记得她大闹萧老夫人寿宴的样子,最近也听过她不少事迹,他眼皮跳了跳,莫名害怕春喜一个不满意在萧家闹起来。
想到萧老夫人对沈清渊的偏爱,萧父轻咳一声,低声训斥卫凌泽:“泽儿,她毕竟是你的小婶婶,你不该如此与她说话。”
“岳父说的是,可我真的查到她……”
“侄婿口口声声说查到我跟无忧阁有来往,尽可拿出人证物证,亦或者你今夜亲眼看到我在现场也行,不然今日不给我个交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春喜底气很足,这话说完便又抱着柱子要寻死。
卫凌泽还想再说什么,沈清渊在下人的指引下走进来,见春喜如此,当即冷了脸色看向卫凌泽:“不知内子做错了什么,侄婿要逼她去死?”
卫凌泽:“……”???
她这明显是在撒泼,老东西你眼瞎了看不出来?
卫凌泽忍不下这口气,又把春喜去无忧阁买票的事说出来,他本以为同为男人,沈清渊肯定会怀疑发怒,谁知沈清渊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语气平静地问:“侄婿可有证据?”
“……”
卫凌泽被噎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沈清渊和春喜只是假扮的夫妻,他们又没有夫妻之实,沈清渊不在乎春喜去找小倌也很正常。
说不定就是因为沈清渊一把年纪满足不了春喜,所以春喜才去无忧阁找乐子呢?
这般想着,卫凌泽满腔的怒火散去大半,甚至生出两分优越感来,然而下一刻却听到沈清渊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与夫人感情甚笃,就算夫人真的去了无忧阁,也只是想看看热闹罢了,侄婿这般紧张,莫不是平日对禾儿不好,所以怕禾儿看到更好的男子就变了心?”
这话戳中了卫凌泽的死穴,他的优越感轰然崩塌。
在没有找到萧清禾这几个时辰里,他确实生出前所未有的慌张,害怕萧清禾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哪怕萧清禾只是为了报复,他也接受不了。
卫凌泽恶狠狠地瞪了沈清渊一眼,抓住萧清禾的手说:“我只是担心禾儿的安危,你少挑拨我跟禾儿的感情。”
说完这话,卫凌泽向萧父告辞,带着萧清禾离开。
出门来到马车上,卫凌泽忍不住继续追问:“禾儿,你今天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