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离去,春喜回屋收好欠条,放松下来才发现看了这么久的账簿肩膀酸得厉害,眼睛也有些干。
她放松身体靠着椅背,阖着眼给自己捶肩。
刚捶了两下,沈清渊的大掌压上她的肩,淡淡的水汽携着皂香涌入鼻尖:“夫人其实不必勉强自己做这些,我们随时可以分府出去住。”
春喜闭着眼享受,懒洋洋道:“分府出去住自然可以,但也要先把夫君这些年损失的东西拿回来才行,不能便宜了别人。”
又不是血缘至亲,凭什么要白白让他们占便宜?
春喜立场坚定,沈清渊也不再劝,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好,都听夫人的。”
话落,春喜整个人被抱起来。
她本能地环住沈清渊的脖子,然后听到沈清渊说:“夫人今日因我受累,为夫应该好好伺候夫人才是。”
“啊?夫君不必如此客气,我就是看了一点儿账簿,自己洗澡还是没问题的。”
春喜下意识的拒绝,但很快她就知道她理解的伺候和沈清渊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啊啊啊!大人到底上哪儿学的这些,这也太羞耻了!
与此同时,主院里。
莫氏听完贾嬷嬷的禀报,气得把枕头砸在地上。
“我竟没看出来她还有如此手段,贾嬷嬷,你去寻个信得过的大夫,问他要个无色无味的方子,等夺回掌家权后,偷偷下在曹春喜的饭菜里,这个贱人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