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过去十年在卫家,春喜问过自己无数次。
现在,她有很确定的答案。
被这句话触动,沈清迟落下泪来,但最终她什么都没说。
她似乎从来都是个没有自我的人。
接下来一路春喜都没再说话,马车里沉闷得可怕。
等马车到了太傅府,沈清迟迫不及待地下了马车,春喜落在后面,她刚掀开帘子,就见沈清渊站在车旁,正伸出手要扶自己。
就知道事后装体贴。
春喜不想理会,正想从另一边下车,一转身就看到卫凌泽把萧清禾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萧清禾应该没有料到卫凌泽会有这样的举动,吓得惊呼一声,有些花容失色。
即便如此,她的手只是握拳放在胸前,并未搂住卫凌泽的脖子。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防备姿态。
卫凌泽这个狗东西果然不干人事。
春喜暗骂了句,重新转身,把手交给沈清渊,矜持地下了马车,而后凑到沈清渊耳边低语:“夫君,我今天可能有点儿想打人,你能帮我撑腰吗?”
“嗯,”沈清渊点头,而后捏了捏她的手,“小心点儿,别伤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