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晚了,要不明日?”
一回京就跟莫氏和莫家对峙一场,还打扫屋子煮了饭,春喜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儿被掏空了。
听出春喜话里的疲倦,沈清渊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埋首在春喜颈间,失笑道:“我做了近三十年的苦行僧,好不容易开荤,夫人可知我这一路忍得有多辛苦?”
诶?这一路大人有在忍吗?
那晚帮她擦药的时候,大人不是还一本正经吗?
春喜有些不相信,但更多的是甜蜜。
她还以为自己那晚的表现很差劲,没想到大人还食髓知味了。
得意劲儿上来,春喜倒是有些不忍心了,她想了想说:“那要不夫君先来一次解解馋?”
“好。”
春喜的尾音还没完全落下,沈清渊就应了声,而后一个翻身,将春喜压在身下。
“等等,夫君,还没灭灯……唔!”
唇被封住,春喜很快就见识到饿疯了的老男人有多可怕,再没有精力在意灭没灭灯的问题。
整整一夜被翻来覆去,春喜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睡到中午才醒,刚动了一下,就感觉身子像是散了架。
嘶
说好的一次,大人他说话不算话!
春喜气得咬牙,她颤着腿穿好衣服,准备找沈清渊算账,走出房门却看到自家大哥正和沈清渊一起坐在院子里喝茶。
“大哥。”
春喜唤了一声,发现自己的嗓子也有些哑,不由得哀怨地瞪了沈清渊一眼。
沈清渊这会儿又恢复了平日的严肃正经,主动起身来扶春喜:“夫人连日来辛苦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你还知道我辛苦,昨晚怎么求你停你都不停?
春喜不客气地在沈清渊腰间又掐又拧,沈清渊面不改色,甚至还对曹武说:“不管婚前还是婚后,阿喜对家人的感情都是不会改变的,大哥以后可以随时来侯府找阿喜。”
沈清渊态度平和,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和春喜的相处也很亲密自然。
曹武这些日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笑着站起身:“妹夫刚破了大案,日后肯定很忙,看到阿喜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以后我也要多赚钱养家,不会常来叨扰的。”
曹武说完就要离开,春喜开口叫住他:“大哥今日来找我可是为了娘?”
昨日她都没让王氏说几句话,就把人赶了出去,王氏回去肯定会闹得人仰马翻。
春喜都已经猜到了,曹武却还嘴硬地说:“娘没什么事,昨日她虽然气冲冲地回家,但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