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地前进,与她严丝合缝地相贴。
两人之间的温度节节攀升,呼吸更是凌乱不堪,春喜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回过神来才发现沈清渊刚换的衣裳被她揪得皱巴巴的,领口都敞开了不少,露出小片硬实的胸膛。
“对不起啊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春喜说着想要收回手,沈清渊忽地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不介意你对我动手动脚。”
没了衣服遮挡,掌心之下的肌理结实滚烫,胸腔之下的心跳更是疾骤如擂。
这场景,像极了沈清渊第一夜醉酒,抓着她问要不要跟他试一试。
春喜指尖微蜷,终于察觉到危险。
但当沈清渊喘着气在她耳边问可不可以的时候,她没能说出拒绝。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他们早就是拜了堂的夫妻,这段时间他更是对她处处维护,不曾让她受过半点委屈。
不管以后能不能到白头,至少现在她是真的喜欢他的。
春喜环住沈清渊的脖子算是回答,沈清渊不再犹豫,把春喜抱到床上。
床帐落下,春光无限。
春喜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在心里劝自己长痛不如短痛,然而过了许久,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而是她有些受不住。
春喜忍不住开口:“大人,是不是可以了?”
黑暗中,沈清渊额头的青筋鼓跳,整个人都像是一张拉满的弓,绷到极致,但他还是强忍着说:“不急,再等等。”
“……”
好吧,大人都不急,她总不能说她着急吧?
半刻钟后。
春喜忍不住翻身将沈清渊压制,怕沈清渊说话打断自己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春喜直接捂住他的嘴。
“别说话,杀人不过头点地,大人不肯给我痛快,我自己来!”
很快,春喜就为自己的莽撞无知悔断了肠。
“疼疼疼,大人,我知道错了!”
“诶?这就好了吗,我可以去洗澡了吗,等等,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难怪都说男人婚后会变脸,大人在这种事上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一点儿君子之风都没有!
一切结束后,已经是后半夜。
春喜筋疲力尽,顾不上羞耻,任由沈清渊帮她清理完,沾到枕头就呼呼大睡。
沈清渊没有睡,听了会儿她细小的呼噜声,穿好衣服去往驿站后院。
他一到,暗卫立刻上前说:“大人,梁为民今夜往京里递了信。”
信是从粱府管家名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