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平日接触的都是内城顶尖传承者，她们对丧尸异兽自然不放在心上。
这几日与墨染闲聊，他发现这种情绪已经蔓延到庇护所底层。
现在只是个开始，继续发展下去，等到所有人淡忘末世的残忍，琴岛会出大乱子。
“主人，我这么蠢你为什么要带我出来，我只会给你添堵。”
墨染想起在矿洞入口杀死的女孩，那就是她的下场。
才过去没多久，脑子又不长记性。
江宇把小丫头抱起来放在腿上，掰过她的脑袋。
手指轻点眉心，让她看着山下。
墨染感觉视野清晰了数倍，瑕疵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杀戮画面冲击感拉满。
“随便找个角色代入一下，你敢闭上眼睛，我就把你扔下去。”
墨染吓得瞪大双眼，眨都不敢眨一下。
主人人格好分裂，刚才教导她明明既温柔又耐心，不过几秒就换了个人。
“什么感觉？”
又是同样的问题，这是第三次问。
墨染不敢回头，也不敢闭上眼睛，痛的眼泪止不住。
她又不得不承认，主人对她真的很温柔很温柔。
“痛苦，害怕。”
“主、主人，以后再有选择题，我...我不会再选错。”
“我、我能做好！”
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沦落到山下那个位置，死在荒郊野岭，老爸能不能独自活下去。
平日里做煎饼时自己被热油烫一下，老爸都会心疼半天。
天慢慢暗下来，杀戮结束，墨染趴在山顶看到最后一刻。
主人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身体麻木的没有知觉。
“累不累？”
墨染轻轻嗯了声，难道主人良心发现，开始心疼她。
跪着太久，早就感觉不到双腿存在，她想要换个姿势。
坐一会也好。
刚想动，缠丝符打在身上印出一道刺眼红痕。
女孩闷哼一声，不敢再动。
她只是跪着不动而已，比起山下厮杀轻松无数倍，身体还是有些扛不住。
江宇点起微光，翻着亚圣传记，整本书密密麻麻的写着仁义，看不出端倪。
“好好跪着，好好看戏。”
“时间还早，还没到最精彩的时候。”
江宇叹了口气，无聊的翻着书，让小丫头直接面对末世有点残忍。
他对墨染期望很高，教导自然按最高规格。
重生到现在，也就清虹享受过这种顶级待遇，那时教材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