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并没有回答。
杜勒尔就在那边说着:“这个任务能带来巨大的利益,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你居然能把那只幼崽救回来,可真是厉害,纾云,你不是一般的疏导师。”
——随之而来的灭顶愤怒几乎将纾云整个人都吞没了。
被操控的兔子、藏了毒腺的门牙、痛苦的小老虎崽,那七天的昏迷,在杜勒尔眼中看来不过是她们太幸运,他认为小老虎崽没死实在是太“可惜”了。
仿佛他做的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而不是硬生生害死一只精神体。
纾云呼吸急促,她双拳紧握,手腕上、脖子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杜勒尔似乎对此毫无察觉,甚至还极为“好心”的帮助纾云科普了一下:“对了,毒是杜勒尔提供的,没想到他也会有失手的一天啊。”
语调之轻松,让纾云的愤怒更上一层楼。
他每说一句,都准确无误的踩在了纾云的雷点上。
兰斯德的成瘾性精神药剂,杜勒尔、德西斯针对小老虎崽的下毒预谋,一切的一切,都让纾云深刻的明白:这一群人都是傻/逼,是无可救药的疯子,是社会的残渣败类。
完全不指望他们有什么人性,或者是什么同理心,在他们眼里,人类和精神体应该都能用利益二字来衡量。
令人憎恶。
纾云的精神力已经暴露了主人的情绪,它们不可控的刺向杜勒尔,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
杜勒尔轻松的抵御着这一切,并上前来,咔哒一声为纾云扣上了精神力抑制手环。
席卷而来的精神力轻易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低头在气的浑身发抖的纾云耳边说道:“纾云小姐,你经验丰富,现在先留下一点精神力吧,为接下来的疏导省些力气。”
说罢,他就离开了疏导室。
只留下纾云和手环发出的尖锐警报声在原地。